2021春节过年日记1000字以上5篇精选

   篇一:过年日记

  整个城市沉浸在了乳汁一样的烟雾中,迷迷蒙蒙的。春节对我们小朋友来说是个非常高兴的日子,因为在春节里可以穿上自己喜欢的新衣服。

  春节有一道传统美食——饺子,春节吃饺子是个习俗,因为饺子的形状有点像元宝。标示着招财进宝,财源滚滚,所以春节就要吃上几个香喷喷的饺子。当然,春节最高兴的还是可以得到长辈给的压岁钱了。

  欢声笑语送走了春节的白天,又迎来了春节的夜晚。春节的夜晚也不比白天逊色,家家户户挂着的红灯笼一个个亮起来,将那黑黑的天空藏在了身后。突然,砰地一声,一束火花直冲云霄,又一声巨响,火花在一瞬间在天空中炸开了,天上礼花朵朵。暗色的天空仿佛是漆黑的帷幕,一声巨响过后,表演拉开了序幕,这一朵朵礼花就是舞台的演员,它们美丽的外表让我不禁贺彩。也有几个演员共舞的,几朵礼花同时绽放,有红的花,宛如星星之火;有金的花,犹如漫天繁星;有银的花,如同飘落的雪花。一朵比一朵大,一朵比一个朵目。

  看见这美丽的烟火,我也手痒痒起来,我将手持型的小礼花搬到屋前空地上,开始了工作。“呲”“呲”,一阵短暂的声音过后,烟花点着了,“砰”,一个美丽耀眼的球形花苞伴随着响亮地奏乐冲了出来,在不远处绽放,没等人好好欣赏一番,它便如昙花一现般凋零了,只留下些许随风飘荡,马上,碎丝也消逝无迹。让人不禁感叹: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

  我偶一抬头,看见空中有星星,漂浮,移动的星星。定睛一看,哦,那不是星星,是孔明灯,是寄托着人们对新年憧憬,对新年祝福的孔明灯。这一盏盏孔明灯象征了人们渴望平安生活,对幸福生活的向往。

  人们高高兴兴的欢送了春节,又迎来了新的一年。我们怀着对新一年的希望,告别了已过去的2019年。

  篇二:过年日记

  每当北风渐劲,天气渐冷,麦苗刚披上一层初冬的淡霜时,儿时的我们便越发高兴起来,因为随着冬天的来临,春节就不会太遥远了,快过年了!春节是一年当中最为重要的节日!

  在送灶的前几天,村民组长便挨家挨户的散发二斤白糖和二斤煤油的计划供给票,尽管80年代中期农村已安装好了照明电,但随时会出现毫无预兆的停电,所以这个计划供给是珍贵的也是必须的,家中大人将这两张票小心翼翼的收好,待购置年货时将这两样物品一同捎回来。农村的庄户人家有个习惯,要趁交冬数九的年前给庄稼施一遍腊肥,所以进了腊月门之后,家中大人们便忙碌起来,购置年货的任务就落在当时不满十岁的我的身上。说是年货可能十分的夸张,除了村民组长发来的国家计划的煤油、白糖外,无非是一打火柴、一袋味精、酱油香醋、几条大糕、几张红纸或者更奢侈的几挂鞭炮而已。寒假中的某日,吃过早饭后我和邻居家的哥哥便一同赶往离家三里路程的供销社门市部,那时每个乡镇有中心供销社,在人口较为集中的村队设有门市部,离家较近的是闫尖门市部(即大慈寺所在地),这里早早的便聚集了很多乡邻,人们欢声笑语,因为这个计划供给的煤油和白糖一定会给今年的春节增色不少。

  买回的红纸主要是用来写春联的,按照前门、中门、大门的要求,将红纸裁好,并用铅笔在背面做好标识,以便书写时确认写上什么内容。我将这些基础工作做好后,父亲便抽空书写春联,每写好一副,祖父便会和我们一一讲解所要表达的意思。腊月二十三是家里送灶的日子,也是新年的序幕,下午奶奶便开始张罗好三两个小菜,最主要的是做好糯米饭,一家人晚饭后,将火叉等物品从灶膛拿走,便在锅灶边送灶神,期望他老人家能上天言好事。

  过了腊月二十五,人们更加忙碌起来,主要是忙于蒸包子(农村习惯说馒头),这是迎新年的重要环节,一般一个村民组只有少数的几家有蒸笼,所以蒸笼都是相互穿插借着使用的,上一家还在用的时候,下一家便在高高兴兴的等候了。送灶之后特别是蒸馒头的时侯,大人小孩的说话用语便要拘束起来,尽量要说些吉利的话,只要我们一不留意说出了粗俗的话,祖父便虔诚的说:童言妇语,一概无忌。因为今年馒头做的好不好,似乎预示着新的一年光景如何!所以这事丝毫马虎不得,随着第一笼可口可人的包子出炉,全家人的心情甭提多高兴了。厨房里热气腾腾,暖和和的,大人们赶快利用暖和的厨房为我们洗个热水澡,如果错过了蒸笼这一天,想要洗个热水澡非得等到来年阳春三月不可。

  除夕当天刚过了凌晨12点,就开始听到稀稀拉拉的鞭炮声了,那是每家每户祭拜土地公公的配乐,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本方土地公公保佑本地方人,祈祷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这一天祖父母早早的就起床了,将先前腌制好的咸鸡、咸鸭等拿出来准备年夜饭,在厨房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喷香的排骨味道了,这一天我是舍不得离开厨房的,趁奶奶做菜的时候好尝个鲜,奶奶说是为我“解解砧板馋”。母亲忙着里里外外的卫生,父亲忙着贴春联。简单的午餐之后,最为庄重的事宜便是在家里祭拜先人,摆好香案,呈上饭菜之后,按照先后顺序,祖父第一个恭恭敬敬、目不斜视的在堂前行跪拜大礼,然后依次是父亲、我和弟弟,最后才轮到祖母和母亲,这里可能带有些重男轻女的封建遗毒吧!祭拜之后,全家人便开始吃年夜饭了。祖父边吃边讲有关过年的传说:有一种叫做“年”的怪兽会危害人类,但是他惧怕响声也怕看到红色……我想这就是过年燃放鞭炮和贴春联的原因吧!我和弟弟听的入神,以至于不愿睡觉。

  年夜饭吃过之后,家人便开始做汤圆,主要是用于除夕之夜守岁时的夜宵和年初一大早祭拜天地。收拾妥当之后,一定要赶在除夕晚上十二点前举行接灶神仪式,具体要求和送灶神相当,家人虔诚的盼望灶神爷能够下界保平安。父亲趁大家还没有完全睡熟的时候,在每个人的床头或者枕头下面放上大糕和压岁钱,这样一觉醒来就能够看到,预示着步步登高、出门见财。

  年初一,天还没有完全亮,父亲便起床祭拜天地了,在堂屋的八仙桌上呈上五碗元宵,先面向门外跪拜后,再面向自家的中堂,对着天地国亲师跪拜。祭拜天地结束后,父亲先到祖父母的房间给二老拜年,并请二老起床一起吃早饭,听着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我和弟弟早就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如不是昨晚祖父一一交代:一定要等祭拜天地后,小孩和妇女才能起床见天地,不然的话两个小孩岂肯窝在被窝里!早饭之后,左右邻居就开始互相走动,互祝新年快乐,然后结伴到村里的一户林姓人家看电视,那时村子里近40户人家,只有他家有1台12英寸的黑白电视机,男女主人将事先准备好的大糕给来看电视的乡邻一人发上几片,图个新年吉利吧!

  一晃就到年初五了,这也是比较讲究的小年----财神节,每家每户也会在家里祭拜财神,然后将印有财神老爷画像的红底图片贴在中堂附近或灶神边上,乡邻见面互相恭喜发财,当然更期待自家发财。先前用于祭拜先人的豆腐煮鱼,因为还没有舍得吃,财神节当天祖母会重新回锅煮一下,一是因为这道菜意味着富贵有余,其次因为年十三举行上灯(有的地方称为时灯)仪式时还要用上。

  喜庆祥和的日子总觉得非常短暂,一眨眼的功夫,就到正月十五的元宵节了,也有的地方称为灯节,当时村里少有的两户人家购置到了豪华的交通工具----自行车,节日当天他们骑自行车到离家30里路的县城看灯,晚上回来时,家里已聚集了很多邻居,主要是想分享一下城里更为浓厚的节日喜庆氛围,从城里回来的人绘声绘色的描述着看到的一切,脸上露出的灿烂笑容足以证明当天的收获非常喜人。什么时候我家才能买得起自行车?什么时候我才能骑上自行车风风光光的去城里看灯呢?。

  节日的余庆还没有完全散去,池塘边的柳树已吐露出一些新芽,迎面吹来的风似乎柔和了许多,新学期已经开始了,还是静下心来好好学习,用好的成绩迎接下一个春节的到来吧!

  篇三:过年日记

  我们家乡有两句俚语,“正月初一头一天,过了初二是初三”。这话乍一听有点无聊,细想起来挺有意思。这是人们对过年的一种心里念叨。过年就那么短短的几天,得好好过,过出个名堂来。

  小时候好奇,总是傻不即的问老年人,谁兴下这过年?老年人有笑我的有骂我的,说我问下这啥话?年么,是老老老、老的很的先人兴下的,谁说的清?我还问,老老老、老的很的先人没兴年咋过?老年人就说我净问些淡球话。

  过了73个年了,细想起来,年过得糊里糊涂,只是跟着感觉走。

  后来知道过年是从汉武帝太初元年开始的,以农历正月初一为岁首。到1911年辛亥革命以后,采用公历(即阳历)计年,1月,1日为元旦,农历正月初一为春节。至于怎样过年,还是老人说的那话,“十里乡俗不同”,各地有各地的讲究。过年就是过讲究。热闹只是过年的外在形式,而祥和的内涵就很丰富了,包括过去封建迷信的东西在内,无不是讨个大吉大利。

  小时候爱过年,因为“过年好,吃白馍砸核桃”,还可以“穿新衣戴新帽,哥哥弟弟放鞭炮”。一年到头了,辛苦了365天,趁过年蒸白馍犒劳一下自己,让身心舒服几天也是情理之中的。可是吃年馍是有很多讲究的,好像年馍完全是为了敬神。第一锅馍蒸出来,先给先人献上;初一早上的煮馍面(饺子和面条)也要先分别给灶爷、土地爷和先人神轴献上,人才能端起碗来吃。人吃毕了,神的饭凉了,要撤走,得给神磕头。神是啥,谁也说不清,也似乎没有必要说清,就犹如我们现在的祝福一样,真的能够“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吗?敬神就是敬人的那颗虔诚的心。包括那凄厉啪啦的响炮,也赋予了一种神念。三十下午,先在门前响一串鞭炮,以示自己家开始请灶爷、敬先人了。也向神打招呼,开始过年了,求神保佑,大吉大利。敬先人的仪式特别隆重,因为那是祖宗三代之神位,神前摆了各种各样的祭器,点燃了蜡烛,满屋里顿时香火缭绕,年气升腾。谁家的日子过的像个样子,全看先人神轴前的摆设和香气升腾。正月初一早,自家门中的后人们一夥一夥的来拜祖先,香炉中的香火不断。接着四邻八舍的来,也是先给先人上香磕头。我家是小户,每年去六爷家拜先人,父亲领着我们。那年六爷家的拜客特别多,父亲对我说,你看,神轴上的先人都高兴地笑呢。我往上一瞅,啊的一声,先人的画像真好象在笑。我没有料到,第二年春节,我家也开始服侍先人了。为此,父亲艰苦了奋斗一年。春天备木料,夏天打胡基(盖房的土坯),秋季割篓苇,赶冬季在我家院子对沿盖起了服侍先人的一间厦房。我家穷,请不起画匠为先人装裱神轴,父亲就在街上请来一幅只有排位没有画像的现成的神轴。过年时,我家也香火缭绕起来了。我老记着他那句话,这才像个过年的样子。

  后来逐步有了“革命化”这种说法,我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仿佛觉得这是社会进步的必然,过年的旧习俗在这种革命化的过程中渐渐淡化以至消失。记得生活困难那几年,春节蒸的是白苞谷面馍,锅里熬的是萝卜白菜,连人老几辈敲的那老鼓也销声匿迹了。按说对联是一种很好的宣传形式,却也不贴了。先人的神轴挂到了房梁上。可是奇怪得很,年气却未消。我记的很清楚,我们那个生产队的队长领着干部排住门儿给社员拜年,这可感动得社员不知说啥好,只有满村里的笑声。队长是社员整天见面的官儿,虽说很小,却贴着大家的心。他们大娘大婶地叫着拜年,意味着社会的平等与和谐。那个时候社会竟那么样的稳定,人们安贫乐道,不嫌家穷,只求国安。队干部拜年之后,社员们紧随其后,一群一群地串家走户拜年,全村人的心都牵在了一起,那年真够革命化的了。记得我还写过一首小诗,其中有这样两句:“初一虽无饺子面,照样开门迎生产!”

  我当兵以后,过了好几年革命化的春节,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觉得中国人的过年是永远打不倒的,那名目繁多的各地乡俗,只能随着时代发展和社会进步而赋予新的内容和形式,让年过得更热闹更有意义。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家搬进妻所在的“陕拖厂”的家属区。头一年春节,我就见家家户户辞旧迎新般的把屋里收拾得漂漂亮亮。我当时就纳闷,干干净净就行了嘛,何必如此讲究呢?工人们说了,每年正月初一,厂领导都要来工人家拜年,谁家都想在领导面前挣个面子。再说了,领带见每个工人家庭幸福的样子,还不心说自己领导有方吗。当时有这样一幅对联 :“厂兴家兴年年兴,你笑我笑人人笑。”我是县广播站的记者,当时有种强烈的感觉,工厂给过年赋予了新形式。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写了一篇春节专稿《工人们的正与初一》。接着我又去农村采访。一位区委书记却给我介绍他们破四旧的经验。他说农村过年还有小孩挑灯笼。我说挑灯笼有什么不好?那书记瞪着眼看我,好像在说我这个记者是咋当的,咋这水平?我见他身旁有收没来的灯笼,就拿过来一只指着说,何不在灯笼四周写上革命的新内容呢,比如抓革命,促生产。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宣传形式吗?过年不在形式,全看我们怎样引导群众,除旧布新。图个喜庆总是没错的吧。

  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经济腾飞,社会发生了深刻变化,各地的年俗早已被淡化了。如今过年确实是过富裕呢过热闹呢,有着那种太平盛世的年味。吃的越来越讲究排场,穿的越来越显得张扬,玩的越来越实现时兴。中央电视台一年一度的“年夜饭”牵动着全国人民的心。这年确实好过了,却过得让人无法捉摸,不知道咋过着好,总觉得自家缺点什么。前些年,“春晚”还能留下几首流行歌曲,一些“小品”让人难忘,而这几年也不知咋了,越来越不景气。似乎整个热闹、奢华、宏大和闹着玩冲淡了春晚的内涵和主题。犹如过年一样,春晚不应当背离民族的传统的有文化内涵的这样的正而八经的主题。

  篇四:过年日记

  还有一个多月,就又要过年了,看着为生活穿梭不停的人们,感觉人生真是辛苦,而我的心里对过年。也没有了原来的期盼。

  是啊,过一年,长一岁。看着一天天即将走向老去的我们,盼过年岂不是在盼自己变老。可是,不盼过年,年就不会来吗?人啊,有时真是矛盾。

  记得小时候,可喜欢过年了。过年有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还有好的衣服穿。那年境,家里条件不是很好,靠父亲一人工资,养活我们一家八口。母亲没有正式工作,我们姊妹六个要吃饭,要上学,父亲只能是更辛苦地工作。

  一到过年,很少有新衣服穿,开始,是姐姐穿过的衣服小了,母亲洗一洗,父亲熨一熨,穿上就算过年了。后来,父亲就将给别人裁过衣服的碎布头,拼成一件衣服给我穿。花花绿绿,有点像人们所说的百家衣。

  真正穿第一件新衣服的时候,我已经开始上学了。那天,母亲扯回一块淡蓝色带碎黄花的布头,由父亲亲自裁剪亲自做。头一次穿上带花的全新衣服,那种喜悦感难以言表。

  在镇上住的时候,一过年,母亲就忙着做些菜,炒点肉,蒸几锅馒头。大年初一,早早的把我们叫起来吃饺子。过年包饺子。母亲总爱在饺子里包上水果糖,分分钱或者辣子面。要是吃上糖块,就表示一年甜甜蜜蜜,要是吃上分分钱,就表示来年有钱花,最有运气,要是吃上辣子面,那可就要注意了,不要生事,少说话,省得辣嘴。

  那个时代,买肉要肉票,买面要粮票,买布要布票。还有油票盐票糖票等等。父亲工资不高,东西也还算便宜,过年买个二三斤肉吃还是可以。家里我最小,经常跟着哥哥姐姐,为家里跑去排队卖肉,最早的肉价是八毛多钱一斤,肉店挨着照相馆。排累了就告诉排在前后边的人一声,跑到照相馆去看照片,看照相,感觉时间也蛮快的,一会功夫就轮到我家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母亲在堂屋摆上小桌子,端上菜和馒头。先让我们每个人许愿,当然是保证学习好,身体好,然后开吃。过年前后,孩子再不对,做父母的一般是不会训孩子的,为的是孩子有个好的开头。父母也尽可能让我们吃得惬意,玩得开心。到了临睡觉前,再吃一顿饺子,给父母磕头,拿上压岁钱。趁着我们睡觉,父母把做好的新衣裳放在我们枕头前。早晨一睁眼,就有新衣服穿了,那时感觉过年真好,也总瞅着盼着过年。

  随母亲下放农村的时候,过年村里是分肉吃,集体杀猪。最喜欢去看热闹,村里场上围着好些人。有几人把猪摁住,屠夫一刀下去,猪嗷嗷只叫,叫的人背后直冒凉气。等到猪不动了,就有人烧好一大锅水,把猪放进去烫毛,再提出来扔到大案板上拔毛,进行割制,论斤论两分到各家各户。

  还有就是分粉条,快过节的时候,村里派好些人,聚在在一个院里做粉条。他们把红薯或者洋芋也叫土豆,收拾干净磨成粉,由妇女们把他们放在大铁锅里,兑上水打成糊糊,要不干不稀的那种,尽量不出疙瘩。再由人在锅底点火,拉风箱熬,男劳力在锅边,用棍子使劲搅啊搅的,搅到一定程度,便把糊糊装进一个磨具里使劲压,压出来一条一条的,挂在杆子上晾嗮,干了后发红的就成了红薯粉,发白的就是洋芋粉。

  印象最深的就是,有一次热粉条刚出锅,就由几个能干的妇女,调了一大盆调料,把粉条放进去一拌,一人小半碗,滋流滋流吃进嘴里,咽进肚里,那个味道就别提有多好吃了。

  队里分了肉,母亲就把它切成小块,做成臊子或红烧,粉条呢,则和白菜豆腐一起,做成大烩菜。那时粗粮多,细粮少。母亲在厨房忙碌,把麦面和玉米面搅在一块,做成馒头。或者把高粱面和麦面卷成一层一层,做成金裹银。姐姐们帮母亲烧火,我则搬个小凳,坐在门前听队里的广播。母亲的厨艺还是不错的,臊子面,拌凉菜,炖菜,都让我们馋延欲滴,爱不释手。

  高中的时候,母亲不在了,过年就和父亲一起过。当时父亲的单位,就给父亲分了一间房,我和姐姐把院里的厨房,改成了一间小屋子,我和姐姐在里面住。房子四面透风,到了冬天风嗖嗖的,冻得我们只打颤,只好相互抱着取暖。

  没有了厨房,就在门口支张大锅做饭。等单位放假了,其他姊妹回家来,我们就一起,挤在父亲工作的缝纫铺里住几天,刚好也算是替父亲值班了。吃饭就在缝纫铺里,临时搭张台子,饭好了,一盘一盘的往铺子里端,旁边放一台小收音机。那是的日子虽苦,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感觉挺温馨。

  父亲退下来后,跟了三姐一起生活,到过年就去三姐家团聚。父亲是个闲不住的人,做冻肉有一绝。我们很爱吃父亲做的冻肉,筋道,滑润,爽口。拌上辣椒,油盐醋,加上蒜苗香菜,吃一口终生难忘。

  还有三姐夫,地道的汉中人,经常带点汉中的特产回来,什么熏肉,豆腐干,还有干菜,腊肠,都很美味。和父亲姊妹,在三姐家围坐在一起,看着黑白电视,吃着美味的饭菜,温暖祥和。年味浓,家味也浓,亲情更浓。

  结婚后,我有了自己的小家,过年呢,就上婆婆公公家过。婆婆公公是地道的四川人,很会做吃的,卤啊炒啊更是一套一套。麻的辣的吃得人满口流香。

  自己是北方人,到了婆婆家,做饭基本上帮不上忙,就是打打下手,帮忙摘摘菜啊,洗洗碗什么的。再说了,婆婆家人多,三十晚上,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吃啊喝啊笑啊,很是热闹。酒足饭饱,再吃点水果瓜子,看着彩色电视,拉拉家常,到了十二点,一大家跑下楼去看烟火,放鞭炮。看着孩子们开心地笑脸,自己的心里,也乐开了花。

  后来,父亲,婆婆公公相继走了。每每过年,大伯哥两口子,都邀我们上他家过三十,大伯哥两口子也能干,心地好。做一大桌子的菜,让我们敞开了吃。

  吃着菜,品着酒,谈谈工作的情况,孩子的学习,再围在电脑前,拿起爱派,手机,向远方的亲戚拜个年,问个好,其乐融融。

  但在没有老人的情况下,过年就变得有些冷清了。再说,老人不在了,孩子也慢慢大了,当我们突然意识到,我们在孩子面前已成了老人时,我们只有感叹,岁月的无情。

  现在,大伯哥的孩子已经娶亲,也添了小孙女,想着就不去打扰他们了,今年我们也想自己,一家三口好好过一个年。可前两天,大伯哥两口子,又在邀请我们去过年了,看着他们满脸的笑容和真情,有点盛情难却,最后决定还是和大伯哥家一起过年,过一个开心的,热热闹闹的年。

  也希望今年的过年,比往年更加锦上添花。我衷心地希望,所有的亲人身体健健康康,孩子们的事业蒸蒸日上,大家无论做什么都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更希望等到我们三代同堂的时候,大家的日子更上一层楼,快乐平安每一天。

   篇五:过年日记

  人生中最难忘、最珍贵的记忆是童年的时光。无论是幸福还是悲伤,都值得我们一生去回味。而那时能带给我们更多欢乐的并是一年一度的过新年。

  小时候生长在农村,那时的日子很贫穷,靠父母微薄的收入养育我们兄弟姐妹七人,可想而知是多么的艰难。只有过年时父母才会很奢侈,买回鸡鸭鱼肉和各种好吃的零食。我也可以吵着要漂亮的头饰和崭新的衣服。

  那时过年的气氛很浓,年前一个月时,街头就人来人往,热闹起来。卖的东西花样繁多,更多的是春联、鞭炮、红烛和年画。那些年画对我有极强的诱惑力。每天我都要跑到街头,一个摊、一个摊逐个儿看,那么痴迷、那么执着!过了小年后,交易所门口卖鸡鸭鹅和鱼的多了起来。动物鸣叫声此起彼伏。手持杆称的工作人员也马不停蹄地来回称重。我家隔壁食品站的门口更是挤得水泄不通,天没亮就站满了排队买猪肉的人。我喜欢这种热闹的气氛,泥鳅似的在人堆里钻来钻去,乐此不疲。

  我读小学时,大哥和二哥都参加了工作,家里的生活条件有了改善,我盼过年的意义又多了一重。一放寒假,就经常扳着指头算哥哥回家的日子。盼他们带回我信中交代要买的小人书。当然也想着能有好吃的和好玩的。每到年三十的晚上,附近吃过年饭的小伙伴们,就聚集我家,等着看哥哥放烟花。我和弟弟也颐指气使,一脸的自豪!年初一的早上,我们一行七人穿戴整齐出门拜年时,爸爸妈妈一再嘱咐:“家家都要到,不能丢了一家,要称呼别人......”哥哥姐姐一一答应着。我只担心着四个口袋够不够装,另外准备着一条大手帕备用。一条街道走下来,我的口袋就满了。有糖、瓜子、花生、麻饼......回到家和弟弟比比谁的多,互换一下对方没有的,然后找个地方藏好,留着慢慢享用。

  后来家里的人口在增多,有了嫂嫂,侄儿、侄女。我爱我的家,爱家里的每一个成员。我盼着过年,盼着他们回来。因为只有过年的时候,全家人才能聚集到一起。吃年夜饭的时候,一张桌子不够用了,就两张桌子合并到一起。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那温馨快乐的场面时时刻刻激动着我的心。我们的大家庭也是一个让别人羡慕的幸福家庭。那时的我巴不得天天过年,每年正月十五一过,意犹未尽的我又进入下一轮的企盼和等待中!

  随着年龄的增长,姐姐的远嫁,父母的相继离世。年在我的心里渐渐地淡了、直至厌了。母亲去世后,父亲第二年跟着离世。那年春节,兄弟姐妹在一起过了一次没有父母参与,因为年的最后一次团聚。曾经那个喜气洋洋 ,充满温馨的过年气氛永远的留存在记忆深处,因为父母的离去而曲终人散。

  婚后每次过年都是回老公的老家过。每年都重复着同样的一幕:觥筹交错之后就是男人们围坐在桌前,烟雾缭绕、唾沫横飞,忙着为钞票搬家。女人们捧着茶杯,嗑着瓜子,端坐在电视前闲谈。烦躁的我那一刻思绪就飘得好远,想爸爸、想妈妈、想我儿时的那个家,想我如今自己的家。好想蜷缩在自己那暖暖的被窝里,安安静静的、完完全全的看一回春晚。或者品一杯香茗,放一段音乐,独享一份属于自己的空间。厌烦了为年的奔波、劳累和敷衍。

  还有几天又是新的一年到来了。很想留在自己的家里过年,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城里缺少过年的气氛,家家大门紧闭,人与人之间缺少沟通,甚至于门对门,彼此还不相熟。回老家对于整日忙碌的老公来说是一种放松。那里有他的亲人,有他熟知的朋友,有他童年的记忆。我没有理由去剥夺他的这份快乐。每次回老家,对于女儿就如同放飞了一只鸟儿。回老家过年更是她的一种期盼,一如从前的我。她在日记里记载着她的乐趣,玩烟花把羽绒服烧了几个洞。立在寒风中,用石块砸池塘里的冰块。和伙伴们追逐嬉闹,踩了一脚的烂泥......她也更喜欢去拜年,她不在乎拜到多少吃的、喝的,和压岁钱。她在乎的是和伙伴们拎着购物袋争先恐后、挨家挨户拜年的那份乐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快乐的童年更是记忆中的珍宝!为了满足女儿的心愿,为了让她能拥有一个意义久远、色彩斑斓的童年,明天就去超市购置礼品,回老家过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