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抗美援朝70周年大会观后感一
70年前发生在鸭绿江彼岸的那场战争,曾经令世界为之深深震动,也对当时刚满周岁的新中国发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光阴荏苒,过去的对手不再是敌人,史学家也在重新审视这场遥远的战争。作为那场战争中中方的最高统帅,毛泽东曾就此与我的曾祖父王季范及早年同窗周世钊多次畅谈。
“将有三把尖刀插在中国身上,不能置之不理。”
抗美援朝究竟有无取胜把握,在当时是颇受人们关注的问题,因为解放战争刚刚结束,经济遭受了重创,国家一穷二白,面对美国的经济和军事优势,不少人对战争的前景心存疑虑。王季范和周世钊作为毛泽东的亲友,希望能就此事请教主席。1950年10月27日,毛泽东在中南海接见了二老,针对王、周的疑虑作了分析。
毛泽东说道:“不错,我们急需和平建设,如果要我写出和平建设的理由,可以写出百条千条,但这百条千条的理由不能敌住六个大字,就是‘不能置之不理’。现在美帝的矛头直指我国的东北,假如它真的把朝鲜搞垮了,纵然不过鸭绿江,我们的东北也时常在它的威胁中过日子,要进行和平建设也会有困难。所以,我们对朝鲜问题置之不理,美帝必然得寸进尺,走日本侵略中国的老路,甚至比日本搞得还凶,它要把三把尖刀插在中国的身上,从朝鲜一把刀插在我国的头上,从台湾一把刀插在我国的腰上,从越南一把刀插在我们的脚上。天下有变,它就从三个方面向我们进攻,那我们就被动了。我们抗美援朝就是不许它的如意算盘得逞。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我们抗美援朝,就是保家卫国,可是党内有很多人不同意。”
听了毛泽东一席话,周世钊频频点头,但仍是信心不足,重复提出了刚才的疑问:“是不是有胜利的把握呢?”
众所周知,美国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美国除装备了大量的飞机、大炮、坦克、军舰外,它的武器库中还有一张令人生畏的王牌──原子弹。面对美国的核讹诈,不少人对战争的前景忧心忡忡。可毛泽东偏偏不信这个邪,他从容地分析道:“你们都知道,我是不打无把握的仗的。这次派志愿军出国,是有人不同意的,他们认为没有必胜的把握。我和中央一些同志经过周详的考虑研究制定了持久战的战略,胜利是有把握的。我们估计,美帝的军队有一长三短。它的钢铁多、飞机大炮多,是它惟一的优势。但它在世界上的军事基地多,到处树敌,到处设防,兵源不足,是一短;远隔重洋,是它的第二短;为侵略而战,师出无名,士气十分低落是它的致命伤。虽有一长,不能敌这三短。我们要进行持久战,一步一步消灭它的有生力量。使它每天都有伤亡,它一天不撤退,我们就打它一天,一年不撤退,就打它一年,十年不撤退,就打它们十年,这样一来,它们就伤亡多,受不了,到那时,它就只好心甘情愿地进行和平解决。只要它愿意和平解决,我们就可以结束战争,我们原来是要和平的。”
“这仗我们有把握打好,不必苏联参加,看家法宝是要留着最后用的。”
周世钊又提出一个问题:“假如它不在朝鲜战场上打,而是派大军从我国海岸登陆,怎么办?”
毛泽东说:“那它不敢。这样做,我们不怕它。并且我们有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它如果向我国进攻,就会引起苏联的参与。苏联参与,不一定派兵来,它可以在几天之间用兵西向,席卷欧洲,欧洲是美国的必争之地,它们要照顾欧洲,自然也就无力入侵我国了。”
美国的空中优势是周世钊担心的另一个问题。朝鲜战争爆发后不久,美军飞机就曾轰炸过中国边境城镇,以新中国的空军实力而言,是难以阻止美军大规模轰炸的,故此,周世钊向毛泽东发问:“假如美军用飞机滥炸我国的重要都市呢?”毛不加思索地笑答说:“它不敢,因为这同派兵登陆,同是侵略。”
岁月飞逝。随着时空的转换,以前不少似乎是金科玉律的理论和毋容置疑的答案,都受到了人们的质疑;也有很多颇为权威的结论,正在社会上和学术上引起争鸣。现在有一种观点认为,当年抗美援朝时,中国承担了本应由苏联承担的国际义务,而作为社会主义阵营“老大哥”的苏联却只提供了装备和技术的支持,这对中国是非常不公平的,我们吃了亏。毛泽东当年是怎样看这个问题的呢?他说:“这个仗,我们有力量、有把握打好,不必要苏联参加。你们晓得玩扑克吗?‘大鬼’、‘小鬼’是留着保底的;你们看过剑侠小说吗?看家的法宝是要留着最后用的。我看美帝侵略,一定会要彻底失败。不管它怎样挣扎,终是黔驴技穷,在中朝人民共同抗击之下,他是一定不能得逞的。”毛泽东的一番话消除了两人心中的疑问,他们带着对战争的全新看法离开了中南海。
“光派别人的儿子去前线打仗,这还算什么领导人呢?”
朝鲜前线的战斗是空前残酷而惨烈的。无数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为了保家卫国,血染三千里江山,这其中也包括毛泽东心爱的长子毛岸英。当这个不幸消息传到周世钊的耳朵里时,他感到非常震惊和悲痛。作为和毛泽东相交几十年的老朋友,他知道主席一家先后已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献出了好几位亲人。现在革命刚刚胜利,正需要下一代去建设的时候,岸英却永远留在了朝鲜。白发人送黑发人,和毛泽东情同手足的周世钊,心里深深地体会到老同学那种难以言表的悲凉和伤感,在后来他和毛泽东的一次闲聊中,周向毛表达了这种想法。那是在60年代,谈话的主题是战争。在不知不觉中,话题转到了朝鲜战争和毛岸英。周世钊不无感慨地说:“岸英死得太早了,如果您不派岸英到朝鲜战场上,我看他是不会牺牲的。”
对于周世钊的议论,毛泽东表示了不同的看法。他说:“不能这样说……岸英是为保卫中国人民和朝鲜人民的利益,为保卫我们祖国的安全而出国作战的,他是为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行为,为保卫世界和平事业而牺牲的。当时我得到岸英在朝鲜战场上不幸牺牲的消息后,我的内心是很难过的。因为我很喜欢岸英这个孩子。岸英牺牲以后,当时有人提议要把他的尸体运回国来安葬,我没有同意。我说岸英是响应党中央的号召,为保家卫国而死的,就把他安葬在朝鲜的国土上,让他显示中朝人民的友谊,让中朝人民的友谊万古常青。当然,你说如果我不派他到朝鲜战场上,他就不会牺牲,这是可能的,也是不错的。但是,我是党中央的主席,在那种比较困难的情况下,我是极力主张发动抗美援朝、保家卫国运动的,后来得到党中央的赞成,作了出兵朝鲜的决定,并很快就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一个抗美援朝的伟大运动。我作为党的主席,作为一个领导人,自己的儿子不派他去朝鲜,又派谁的儿子去呢?光派别人的儿子去前线打仗,这还算什么领导人呢?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岸英是个青年人,他从苏联留学回国后,到农村进行过劳动锻炼,但却没有正式上过战场。青年人就是要到艰苦的环境中去锻炼,要在战斗中成长。基于这些原因,我才派他到朝鲜去的。”
2020抗美援朝70周年大会观后感二
黄草岭又称“德洞关”,位于长白山脉南麓的长津湖地区,是朝鲜东北部的军事要冲。黄草岭、赴战岭为狼林山脉的主峰,海拔在1000至2000米之间,大小山峰纵横绵亘,到处是悬崖峭壁,丛林密布,山峦交错,公路由峡谷中蜿蜒通往黄草岭,上面是壁立千仞,下面是万丈深渊,是敌我在东线战场的必争之地。当时,东线之敌李伪政权的首都师、第3师由元山登陆后,于1950年10月16日进占咸兴。美军陆战1师、陆军3师尾随其后。敌人企图攻占黄草岭地区,与西线美军第8集团军进攻朝鲜临时首都江界形成钳形攻势。
按照彭德怀司令员西攻东防的作战部署,志愿军第42军124师、126师抢占黄草岭、赴战岭阻击敌人(125师配属38军在西线作战)。由于没有飞机掩护,我军没有制空权,部队只能夜间开进,汽车也很少,全凭战士的两条腿跑路,按每夜60至70公里急行军,至少需要6至7夜才能走完400公里,很难在摩托化的敌军之前占领黄草岭。吴瑞林军长当机立断,命令前卫师124师组成先遣队,由副师长肖剑飞率领,各团副团长、师作战科副科长、参谋,携带电台,乘两辆汽车赶赴黄草岭地区,侦察地形,提出防御作战方案,并寻找、联络该地区的朝鲜人民军,124师先头团370团随后跟进。
10月20日下午,先遣队到达黄草岭地区,肖剑飞副师长找到一位朝鲜人民军少将金永焕,他曾在中国东北民主联军的朝鲜李红光支队当连长,参加过我国的解放战争。1949年回到朝鲜,加入人民军,时任长津湖地区守备部队司令员。不等肖剑飞询问情况,便立即拉着他坐上一辆苏式军用吉普车,驶进位于一个山沟里的朝鲜人民军司令部,会见朝鲜人民军副总司令崔庸健次帅。
崔庸健是位老革命,20世纪20年代曾到中国广东参加过彭湃领导的海陆丰起义,后来又到东北参加中国人民反对日本侵略者斗争。他对肖剑飞说:美军是机械化,运动速度快,可能很快逼近黄草岭地区。我是从东线撤回来的,手下没有主力部队了,只有一个不足2000人的守备旅,7辆坦克、12门野战炮,全部配属你们作战吧。说完,他命令手下仅有的10余辆车,利用两个夜晚把部队运入阵地。
深秋午夜,稀疏的星辰闪着寒光,东北风阵阵吹来,山岭上的气温已降至零度以下。刚刚踏上黄草岭前沿烟台峰、草芳岭、龙水洞、水洞几个咽喉阵地的战士们没有喘一口气,便开始构筑野战工事,做伪装,刺刀出鞘,子弹上膛,他们匍匐在阵地上,警惕地观察着黑糊糊的山谷,等待着黎明的到来。守卫黄草岭发电所后山——796.5高地的是370团2营4连,机枪手朱丕克蹲在机枪掩体里,把他心爱的加拿大造轻机枪架好。几天来的急行军,又挖了大半夜的工事,他又累又困,刚打了一个盹儿,一抹金色的晨曦已照在黄草岭顶峰上了。
朱丕克睁眼向山下望去,发现有十来个南韩士兵扛着枪大摇大摆地向山顶爬来,看样子他们没有发现4连已经占据了山顶。战士们都持枪瞄准了敌人。
2020抗美援朝70周年大会观后感三
王路1930年生,1949年12月参军。1951年3月随部队入朝作战,1954年4月胜利归国。
1982年,时为南京陆军学校正团级理论教员的王路转业到地方工地,结束33年的军旅生涯。转业后,担任重庆市江北区委宣传部副部长,直到1993年退休。
战地故事
“一觉醒来,发现睡了一夜的枕头竟然是坨牛粪!”在抗美援朝战场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这是王路的切身体会。
昨日,记者专程来到位于江北区的王路家中,倾听这位年逾八旬的老战士讲述那些不为人知的战地故事。
即便时隔60年,发生在抗美援朝战场上的往事依然印在他的脑海中,清晰无比。
枕头竟然是坨牛粪
牛粪真的能当枕头睡么?这听起来不可思议的事,却真实地发生在王路身上。
1952年冬,王路所在的部队结束上甘岭战役后,奉命后撤休整。
当时的朝鲜,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气温在零下20℃以下。
由于没有制空权,敌机终日盘旋于上空,志愿军只能趁夜间在敌军的炮火中行军。即便如此,敌军还是用机枪、炸弹严密封锁志愿军的条条交通要道。
那时,虽然志愿军部队装备有少数苏式嘎斯—51小型卡车,但却要用来运输弹药和军用物资,部队行军只能靠步行。
有天晚上,部队行进到一座山上。由于到处被大雪覆盖,根本辨识不了道路,官兵们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深渊的危险。
“就地宿营!”正在行军中的王路突然听到前面的同志传来口令,他当即放松下来,和战友们停下脚步。
巧的是,就在王路的身旁,有一个废弃的防空洞,这令他大喜过望,当即叫来战友们一起休息。毕竟,这远比露天宿营要强得多。
大家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洞内悬着不少冰柱,每根足有二尺长。于是,大家就用铁锹铲掉冰柱,稍加整理就准备就寝。
王路铺下雨布,合着棉衣躺了下来。无意中,他摸到身边有一块石头,立即抓来当枕头用,心中还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好。
天一亮,王路醒来。睁开眼,他发现战友们正笑嘻嘻地盯着自己看。他手一撑,准备起身问个明白。不料,另一只手摸到了那个睡了一夜的枕头。
凭手感,王路感到,枕头有些松软,扭头一看,竟是一坨牛粪。经他焐了一夜,原本风干的牛粪竟然还有些“回潮”了。
被炮弹炸伤耳朵
1951年冬季的一个夜晚,王路所在的部队接到支前运输任务。根据安排,当时在机关宣教股担任宣传员的他,和战友张碌丁合扛一袋50多公斤的大米送往前沿阵地。
机关离前沿阵地约20华里。途中,有不少山路,还要经过三片开阔的平地。这三片平地,也是敌炮封锁线。
在这里,敌人常常将炮弹无规律地发射过来。然而,炮弹何时会打过,却叫人无法捉摸。
“凡是听到‘呜’的一声,不必惊慌;但如果听到‘嗤’声,麻烦就大了,炮弹很可能就落在你身边。”临行前,多次参加支前运输行动的张碌丁凭着自己的经验,提醒王路。
晚上10时许,支前运输部队正式出发。王路和张碌丁马不停蹄地翻山越岭,终于来到第一道封锁线前。
本来,听了张碌丁的经验介绍,王路已放心许多。但看到眼前的土地上早已弹坑垒垒,仍不禁紧张起来,心想,不知道这里已夺去多少战士的生命。
然而,两人顾不得多想,铆足了劲往前冲。庆幸的是,敌人毫无目标的阻击,并没有伤害到他俩。不久,他们就来到第三道封锁线上。
此时,王路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但一想到肩上扛的是战友们的救命粮,就不顾一切地往前冲。突然,听到“嗤”的一声,王路心里立即紧张起来。
几乎是在炮弹爆炸声响起的同时,王路感到有一只手将他拉倒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边“轰”的一声巨响,炮弹爆炸了。定睛一看,王路发现,就在离左手两米左右的地方,一个弹坑正冒着滚滚浓烟。
“我还活着。”慌张之下,王路使劲掐自己的左手,尽管有些麻木,但仍然能感到疼痛。这下,他才放心,自己还活着,不禁大声向张碌丁喊了起来。
只是,王路感到,耳朵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由不得多想,他“腾”地站了起来,扛起麻袋,往前冲去。凌晨4点多,他终于和张碌丁一起将大米扛到前沿阵地。
打那以后,王路被确诊为三等残疾:炮弹炸伤了他的耳朵。
不费一弹也能脱险
在入朝作战的第五次战役中,王路所在的部队担负的是穿插任务。
上级要求,要猛打猛冲,长驱直入,穿插到敌人的后方,扰乱敌人的总体部署,从而打击敌人。很快,他们就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然而,就在部队后撤时,敌人却突然展开围攻,部队被前堵后追,处境十分险恶:要么被歼灭,要么当俘虏,要么上山打游击。而且,部队已经弹尽粮绝,即便待在原地不动,就这样耗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这危险时刻,团长并没有慌乱。一个细雨濛濛的夜晚,路上能见度非常低,团长指挥部队摸黑出发。出发前,他要求所有官兵必须穿上统一制式的雨衣,不准露出军装,只管行军。
对于大家来说,前方,就是死亡线。每前进一步,就意味着靠近敌军的扫射一程。然而,除了迎头前进,又能怎样呢?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紧紧揪着每位官兵的心。很快,敌军把守的隘口映入大家的眼帘。
2020抗美援朝70周年大会观后感四
坐在宽敞舒适的本田吉普车里,我的心情格外激动,不停地催问着爸爸:“到了吗?快到了吗?”突然,一辆辆威猛帅气的陆战式坦克展现在我的眼前。紧接着,一架架排列整齐的火炮、米格式战斗机也依次闪亮登场。“哦,抗美援朝纪念馆到了!”我兴奋地大喊起来。车刚一停下,
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进了纪念馆的大门。
展厅中央,两座青铜雕像高高地矗立着,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彭德怀总司令临危受命时的场景。彭司令身穿呢子大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着朝鲜的方向,好像正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会辜负主席的期望。在雕像的后方,刻着八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大厅里一直回荡着“打败美帝野心狼”的雄壮歌曲。
在第一展厅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军用水壶和美式卡宾枪。我兴奋极了,在一个个展台前穿梭、观看。听导游阿姨说:
“抗美援朝战役共分为五次大战,每次战争都相当地激烈。第一次大战志愿军就将联合国军打了个大败,直接把他们赶到了三八线以后。朝鲜人民为志愿军缝补衣物,运送粮食。曾有一群朝鲜妇女顶着炮火,为志愿军战士们送饭菜。这浓浓的中朝两国友谊,怎能让人忘怀?在一次次战役中,也涌现出了无数的英雄人物。拉响手__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孙占元;烈火烧身纹丝不动的邱少云;第一个将敌军战机击落的王海……这些英雄的光辉事迹将永远铭记在我的心中。
走过超级通道,一个巨型战斗模拟沙盘就深深地把我吸引住了,这就是著名的上甘岭战役。在沙盘旁的介绍中,我得知上甘岭战役打得极为惨烈,历时43天。美军共投入6万余人,重型武器不计其数。在攻打597。5高地时,志愿军遭到了密集的炮火阻拦。通讯员黄继光在弹尽粮绝之时,挺身而出,冲向了敌军的火力点。在探照灯的指引下,他艰难地爬行着。最终,用自己的胸口堵住了敌人的枪眼。“杀呀!为黄继光报仇。”震耳欲聋的口号声响彻云霄,战士们向潮水一般涌了过去,一举攻下了高地,为以后的大小战役奠定了良好的基础。看到这里,我仿佛也回到了那个硝烟弥漫的战场,和志愿军一起痛打美国佬。
走出展厅,我感慨万千。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穿越历史,领略了志愿军抗美援朝战争的光辉事迹。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我们新世纪的少年,一定要继承先辈的优良传统,用先进的科学知识来保家卫国!
2020抗美援朝70周年大会观后感五
七十年,可以让一棵小树苗,长成青葱的参天大树,70年也可以让一个朝气勃发的少年变成一个已年过花甲的老人。七十年前经历炮火洗礼的土地,今天灿烂的阳光下闪动着光彩。
战争是残酷的,我们向往和平,呼吁美好。让和平鸽衔着橄榄枝飞翔在天空下成为永远。愿和平永驻人间。
在地球的某个纬度,战争以一种令人窒息的速度传播着死亡和文明沦丧的讯息。在呛人的硝烟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弥散着死亡和流血的巴格达,依然彻夜亮着的城市之火,让我们忽然间滋生出一种辛酸的感动!人类应该永远记住这样的夜晚,记住人心在动荡的岁月是怎样艰难而执着地渴望着和平。
战争让生命变得如此脆弱,一如风中尘埃,一转眼便消失不见。而非典型肺炎的不期而至和香港艺人张国荣的命丧黄泉,让我们再次感受到人生的短暂和命运的无常。我们不由得要问:此生几何?
一些人无声无息地倒下,没有鲜花、没有墓碑、甚至没有人记得。生命仓促得如同一句匆匆的歌词,刚刚开了个头就煞了尾……
而人类的繁衍依然在硝烟和疫病中生生不息;
而生之意志依然在绝望中曲折而坚韧地向上攀升;